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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Sister,妳要我演奏,為什麼?」看著孤兒院的修女,小琴不解,這件事很多人可以做啊。


「因為今天有領養的活動呀,小海豚。」修女慈祥的輕撫著小琴的細髮,拉進她的懷中:「妳不能永遠都在這裡的!」


而這句話也因此深植在黎漾琴心中,直到上台表演,她才回神,坐到鋼琴上。


當時的她才三歲,為什麼會彈琴、為什麼會演奏程度艱深的名曲,琴早就忘了,無神的彈著,心中不斷迴盪著那句很多人都跟她說過的—


『妳不可能永遠都在這裡!』


而她落下淚水,為什麼會哭,她不懂。在此時,一個聲音大喊:「不用表演了,修女,我要帶她回家!」


那個聲音,她永遠都忘不了,帶她回家的聲音!


「以後我就是妳的父親—黎彥平,而妳從此不叫小海豚,我將『黎漾琴』這個名字送給妳。記住,妳的手絕對絕對不准受傷!」坐在B牌的車上,那個改變琴一生的男人嚴肅的說著。


「為什麼?」琴歪頭不解的問道。


「因為,妳是天才!」黎彥平皮笑肉不笑,但琴會努力做到,讓別人不再對自己說:「妳不可能永遠都在這!」


既然已經脫胎換骨,就得認命。即使被兄弟姊妹排擠,也要努力向上、受人肯定,而這非得靠音樂來證明。父親當初就是因為這點才撿回她的,她很怕他,還是得走;壓力再重,也是要走,除非,他拋棄她!


「明明就是為了保護妳才從巴黎回來的。沒想到,那個人竟然又回來!八成是想要再將她帶回去,再把琴變成彈琴的工具,去彈奏發著腐臭的屍體,然後,自己也沒了靈魂。」猛力一槌旁邊的牆,上官耀緊咬著牙,恨自己的無能為力。


為什麼那天沒帶她回家?為什麼沒遵守約定?這樣的話,她就不會被拘束,現在的琴,只是關在一個巨大的、無形的籠,再怎麼大,那也只是個籠…。


「好,休息十分鐘!」優衣拍拍手,走向鋼琴,看著琴的背影,她伸出手,開始掐捏她的肩膀:「琴,放鬆一點,貓劇都變成石膏貓啦!」


「嗯。」琴點點頭後微笑,甚麼石膏貓啊,嘻嘻。


「明天就要比賽啦,要像現在的笑容一樣自然。」優衣開朗的氣氛傳染到我的心中。


對啊,再怎樣煩惱也沒有用,就算有可能會因此失去好多好多的朋友,但是只要自己永遠記得他們就好了!


「嗯。」


「咳咳…咳咳…」克忽地咳了幾聲。


「克,你感冒了嗎?」優衣走向他,頗些擔心。


「我、我想參加,所以沒關…咳咳…」克揮揮手,示意自己不要緊。


「可是你這樣,不可能,快點回家休養!」優衣大聲斥責,而克卻執意非參加不可。


「不,我可以的,團長,求求妳,這已經、已經是我跟大家在一起的最後回憶了!」克不管早已沙啞的喉嚨而大吼著,眼神充滿不捨:「因為,我要移民到新加坡了!」


「甚麼?」優衣無法置信。


「所以,拜託妳了,把我調到低音部吧,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抑制自己的嗽聲!」克雙手合十的請求著。


「這…」


「不,不用了,你依然留在高音部!」一個聲音突地加入,大家紛紛回頭,唯獨琴沒轉過身,她揚起微笑,心想:『這個雞婆的傢伙。』


「我跟演奏者一起兩部合奏,會努力蓋掉瑕疵的。」上官耀冷靜的對望著團員們的眼神。


優衣緩緩的說道:「你是上次遇到的…」


「我是上官耀,是漾琴的…好友。」


「咦?」琴轉過身,只見耀的周圍散發著殺氣,但臉上卻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,好極了,就是要拉她下水就對了!


「原來如此…那太好啦!」優衣看著克,而克也開心的展開笑容。


「可是現在要怎麼練啊,只有一台鋼琴啊。」琴疑問,家裡也沒有兩部鋼琴呀。


「不,這裡還有一台立式鋼琴」優衣把隔音部掀開。


「看吧,事情會有轉機的!」耀走上台,試了幾個音之後,便開始彈奏Memory的合音部分,朝著琴丟了一個嘲諷的笑容。


「嗶嗶嗶…」


「嚇!」
★★★★★
昨天說是始末版,倒不如說是始末的簡化版,之後會有番外篇會解釋得更清楚的!

我想我還是會繼續寫下去啦,請大家多多指持與留言喔(燦笑)

最近都好懶,練完小提琴跟鋼琴都沒時間了,再加上開學,所以大家看在我這麼積極的份上,留點言給我吧,謝謝你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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